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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病菌 发表评论(0) 编辑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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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病菌是一种耐药性细菌 这种超级病菌能在人身上造成浓疮和毒疱,甚至逐渐让人的肌肉坏死。更可怕的是,抗生素药物对它不起作用,病人会因为感染而引起可怕的炎症,高烧、痉挛、昏迷直到最后死亡。这种病菌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它对人的杀伤力,而是它对普通杀菌药物——抗生素的抵抗能力,对这种病菌,人们几乎无药可用。2010年,英国媒体爆出:南亚发现新型超级病菌NDM-1,抗药性极强可全球蔓延。

超级病菌的产生编辑本段回目录

由病菌引发的疾病曾经不再是人[2]类的致命威胁,每一种传染病用抗生素治疗都能取得很好的疗效,但这是抗生素被滥用之前的事情了。每年全世界有50%的抗生素被滥用,而中国这一比例甚至接近80%。正是由于药物的滥用,使病菌迅速适应了抗生素的环境,各种超级病菌相继诞生。过去一个病人用几十单位的青霉素就能活命,而相同病情,现在几百万单位的青霉素也没有效果。由于耐药菌引起的感染,抗生素无法控制,最终导致病人死亡。在上世纪60年代,全世界每年死于感染性疾病的人数约为700万,而这一数字到了本世纪初上升到2000万。死于败血症的人数上升了89%,大部分人死于超级病菌带来的用药困难。   人们致力寻求一种战胜超级病菌的新药物,但一直没有奏效。不仅如此,随着全世界对抗生素滥用逐渐达成共识,抗生素的地位和作用受到怀疑的同时,也遭到了严格的管理。在病菌蔓延的同时,抗生素的研究和发展却渐渐停滞下来。失去抗生素这个曾经有力的武器,人们开始从过去简陋的治病方式重新寻找对抗疾病灵感。找到一种健康和自然的疗法,用人类自身免疫来抵御超级病菌的进攻,成为许多人对疾病的新共识。

超级病菌的发现编辑本段回目录

斯汤顿河高中(Staunton River School)的一面黑板上写着“怀念阿斯顿”的字样。阿斯顿是一名17岁的学生,他感染了一种被称为“超级病菌”的MRSA细菌而死。MRSA传染正在美国蔓延,它每年造成9万人严重感染,因此致死的人数甚至超过艾滋病。   弗吉尼亚州贝德福德县校区主管比利维斯决定关闭该县的全部21所学校。2007年10月16日,斯汤顿河高中的学生把他带到自己的学校,要他亲眼看看这学校滋生了多少细菌。当地人心惶惶,许多人在工作中途溜回家,用消毒药水喷涂墙壁,打扫房间以消灭细菌。同一天,美国发出了MRSA蔓延警示。密西西比、北卡罗来那、弗罗里达、加利福尼亚等五六个州已经同时发现了感染MRSA病菌的学生和运动员。 显微镜下的“超级病菌”NDM-1
波士顿大学的留学生张蕾在麻省的政府网站上看到了警示:这种病菌会通过皮肤和器物接触感染。三年半前刚从北京到美国波士顿上学,张蕾对当年SARS造成的恐慌印象深刻。但这一次周围的人很让她意外。没有人抢购超市里的手套和杀菌水,连洗手液一天也卖不了几瓶。橄榄球队员照样带着伤口到处跑,照样跟女孩子接吻,一切都很平静。人们对张蕾提的问题感到奇怪。MRSA?那是专家们干的工作。感染的人也多数在医院里面。邻居老太悠闲地浇着花,随口说道:“听说染上MRSA的危险性比肥胖的危险性还要小得多。”   詹姆斯·沃勒考特却不这样认为。他大部份时间只能躺在沙发上,连跟孩子们玩都有困难。当他晚上躺在床上睡觉需要移动他的左腿时,他必须用手抬,有时就直接用右腿推。这一切始于两年前,他因为膝盖脱臼来医院作手术,但MRSA却通过术后留在膝盖中的钛钉侵入了他身体,坏死的肌肉几乎让他瘫痪。在美国,像沃勒考特这样在住院时遭遇MRSA的每年有近10万人。   MRSA是一种耐药性细菌,耐甲氧西林金黄葡萄球菌(Methicillin-Resistant Staphylococcus Aures)的缩写。 1961年,MRSA在英国被首次发现,它的致病机理与普通金黄葡萄球菌没什么两样,但危险的是,它对多数抗生素不起反应,感染体弱的人后会造成致命炎症。   在医院里,“肮脏的白大褂”臭名昭著。现在金黄葡萄球菌是医院内感染的主要病原菌,人们从外面带来各种各样的球菌,这些病菌附着在医生和护士们的白大褂上,跟着四处巡视,有时掉在手术器械上,有时直接掉在病人身上。在医院内感染MRSA的几率是在院外感染的170万倍。最令医生们头痛的是,由于MRSA对大多数的抗生素具抵抗力,患者治愈所需的时间会无限拉长,最终转为肺炎而死。很幸运,至今这种多重耐药性的超级病菌仍然只在医院里传播。“普通人只知道MRSA是医院里的大麻烦,但他们不知道,所有接触到MRSA的专业人士都很害怕,因为要对付它,我们根本没有药可以用。”美国疾控中心的一个职员说,“万一它走出了医院该怎么办?”   位于亚特兰大的美国“疾病控制中心”(CDC)监视着病菌世界的一举一动。它是病菌世界的“影子内阁”,在各地布置了数不清的耳目。虽然CDC的特工们基本上不会戴酷酷的“黑超”,但007的把戏一样不会少——探听情报用的荧光基因测试剂、电泳仪和显微镜,“杀菌灭口”用的各类抗生素样样具备。庞大的间谍网布置在美国联邦的各州各县,监视着各个大学、社区、医院和实验室。病菌世界的新式武器一旦出炉,它的作战计划马上就会被敬业的情报网络呈送到CDC高层的手上。   1976年7月,美国CDC一夜成名。一批在费城饭店聚会的退伍老兵突然陆续出现高烧、咳嗽、浑身乏力等类似肺炎的症状。这种未知疾病造成34人死亡,并随着老兵们的散会蔓延到全国。这事登上了媒体的头版,各地人心惶惶,很快白宫和国会就坐不住了。总统亲自下令,授权CDC全程负责,动员全联邦的各级卫生机构来监控疫情发展。来自各地的各种情报和分析,如雪片般飞至疾病控制中心,那架势真有点全民皆兵的味道。最终,这个“军团病”的菌株被CDC成功分离出来,更有效的抗生素被用来对付这种疾病。这种抗生素就是著名的红霉素。从那以后,红霉素被一直当作治疗细菌感染的强力武器。   然而,1992年春天,CDC收到情报:红霉素遇到了强大的敌军。在威斯康辛州的乡下,一个名叫NAC-A的土著社区小型诊所看病的患者中发现了有20人患了同样的疾病:先是皮肤出现面疱和疖疮,很快在咽部旁出现脓疡,流出脓液的肌肉迅速坏死,接着出现肺炎症状,生命垂危。疫情很快蔓延到周边的24个社区,零星的病例一直到1999年仍有发作。疾控中心的医生们发现,用红霉素治疗对这种病菌无效。这一年,CDC对全国发出预警:一个可怕杀手终于成功越狱,潜伏到普通人群中了。   这是MRSA的孪生兄弟——社区获得型MRSA(CA-MRSA)的杰作。它的来源至今仍是个谜,研究者发现CA-MRSA有与医院里的MRSA不同的遗传背景,它会感染短期与医院没有接触的健康人群。与医院里的MRSA不同,CA-MRSA不具备多重耐药性,通常只对一两种抗生素耐药,并且多数可以用万古霉素杀灭。1997年,在纽约发现了CA-MRSA的另一个变种,这种菌株带有一种被称为PVL基因编码的强烈毒素。这是一种缩氨酸,由氨基酸形成的化合物,这种缩氨酸会造成称为中性粒细胞的免疫细胞爆炸,毁灭对抗感染的主要防御力量,24小时之内迅速破坏肺脏使人死亡。类似的变种出现了17个。它们的出现意味着MRSA家族开始走出医院,大开杀戒。监狱、体育馆等地方成为CA-MRSA感染的新根据地,病菌迅速在英、美两国蔓延,并有向世界性流行发展的趋势。

超级病菌在中国编辑本段回目录

中国MRSA感染的比率也在上升,20世纪70年代,在上海医院检测到的MRSA感染只占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的5%,1994~1996年上升到50%~77.9%,2001年这一数字已经达到80%~90%。尽管致命性的CA-MRSA变种并未在国内出现,但出现的MRSA病例已对青霉素类、红霉素、头孢菌素类等抗生素多重耐药。   凭着“对抗生素免疫”这件刀枪不入的盔甲,MRSA迅速超过乙肝和艾滋病,跃居世界三大最难解决感染性疾患的首位。到底是什么导致这种超级病菌对抗生素免疫呢?

人体里的战争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极端情况下,医院里到处都是抗生素。尤其危险的是集中看护室中的儿童们,他们伤口尚未愈合,免疫系统尚未恢复,正处在衰弱时期,无助地躺在强大的抗生素茧壳中。抗生素进入体内,协助白细胞来抵御病菌的侵入。青霉素会干扰细菌成长过程,使细胞壁变得虚弱,无法阻挡水分,使细胞吸水膨胀,爆裂而死;其他一些抗生素干扰细菌细胞内部或表面酶的功能;有的抗生素以非常不同的方式来工作——例如攻击细菌的单染色体,干扰它的DNA,这会扰乱它的再生能力,阻止它在人体中横冲直撞。无论是人类免疫系统,还是抗生素,要完全取得战斗的胜利,都必须用充足的剂量(或白细胞)来扫除所有感染的细菌。   然而细菌们想出了一个巧妙的绝招来经受抗生素的攻击——它们进行一种“邻里互助”。细菌在体内有微小的形成物,它们同样由DNA组成,里面可能含有抵抗基因片段。细菌的繁殖通过基因交换进行。狡猾的细菌会淤积在对某种抗生素不敏感的菌种上,通过这种胞质素的交换获得反抗抗生素的必要武器。霍乱病菌就是通过这种手段,从大肠杆菌身上中获得了四环素的抗药性。   MRSA也做到了这点。有一种叫脱脂物质脂质的东西把细菌分成两个社会。这个东西在细胞壁中的含量决定了细菌能否被苯胺颜料着色。能被染色的被称为革兰阳性细菌,另一种被称为革兰阴性细菌。MRSA属于其中的革兰阳性细菌。起初,青霉素对革兰阴性细菌并不起作用,而少量MRSA菌株迅速获得了革兰阴性细菌的抗青霉素基因。而青霉素的广泛滥用,使人体环境对所有细菌变得恶劣。这给那些仅存的耐药细菌造成了巨大的进化压力,迫使它们调整所有的基因程式再生繁殖,最终MRSA这个原本稀少的品种变成了物竞天择后活下来的优势品种。   起初,青霉素几乎能百分之百地摧毁葡萄球菌,30年之后那个数字已降到10%。1960年代大部分医生在二甲氧西林的帮助下放弃了青霉素。新药摧毁了耐青霉素葡萄球菌的抵抗,这个战果仅仅维持了几年,MRSA再次战胜了二甲氧西林。更复杂的抗生素出现了,但MRSA不断地获得更强大的抗性。目前能够摧毁MRSA感染的药物正在不断加多,除了传统的糖肽类药物万古霉素和替考拉宁,还有利奈唑胺、替加环素和达托霉素。但一种肠球菌对万古霉素也产生了抗体。而在医院里,这种肠球菌和MRSA经常是寄生在病人伤口绷带上的邻居,我们有理由担心肠球菌会无私地将这件武器转交给MRSA。   与“超级病菌”的超级感染做斗争的代价像火箭发射一样猛升。病人住院时间的拖长和更昂贵抗生素的使用,每年要增添300亿美元的支出。从盘尼西林过渡到二甲氧西林一项就使基本医疗费增加了十倍。更昂贵更复杂的抗生素用于治疗,导致了“超级病菌”们更大的抗药性。在《不死的细菌》一书中,作家马克·拉普描述了抗生素的发明被滥用所产生的后果。

超级病菌的历史编辑本段回目录

1920年,医院感染的主要病原菌是链球菌。   

1960年,产生了耐甲氧西林的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MRSA取代链球菌成为医院感染的主要菌种。耐青霉素的肺炎链球菌同时出现。   

1990年,耐万古霉素的肠球菌、耐链霉素的“食肉链球菌”被发现。   

2000年,出现绿脓杆菌,对氨苄西林、阿莫西林、西力欣等8种抗生素的耐药性达100%;肺炎克雷伯氏菌,对西力欣、复达欣等16种高档抗生素的耐药性高达52%-100%。   

2010年,研究者发现携有一个特殊基因的数种细菌具有超级抗药性,可使细菌获得超级抗药性的基因名为NDM-1。

抗生素的历史编辑本段回目录

1877年,Pasteur和Joubert首先认识到微生物产品有可能成为治疗药物,他们发表了实验观察,即普通的微生物能抑制尿中炭疽杆菌的生长。    
1928弗莱明爵士发现了能杀死致命的细菌的青霉菌。青霉素治愈了梅毒和淋病,而且在当时没有任何明显的副作用。   

1936年,磺胺的临床应用开创了现代抗微生物化疗的新纪元。   

1944年在新泽西大学分离出来第二种抗生素链霉素,它有效治愈了另一种可怕的传染病:结核。   1

947年出现氯霉素,它主要针对痢疾、炭疽病菌,治疗轻度感染。   

1948年四环素出现,这是最早的“广谱”抗生素。在当时看来,它能够在还未确诊的情况下有效地使用。今天四环素基本上只被用于家畜饲养。   

1956年礼来公司发明了万古霉素,被称为抗生素的最后武器。因为它对G+细菌细胞壁、细胞膜和RNA有三重杀菌机制,不易诱导细菌对其产生耐药。   

1980年代喹诺酮类药物出现。和其他抗菌药不同,它们破坏细菌染色体,不受基因交换耐药性的影响。   

1992年,这类药物中的一个变体因为造成肝肾功能紊乱被美国取缔,但在发展中国家仍有使用。10月巴西又爆发超级病菌KPC大范围传播。

祸首编辑本段回目录

上世纪40年代,青霉素开始被广泛为抗生素,此后,细菌就开始对抗生素产生抗药性,这也迫使医学研究者研发出许多新的抗生素。但是抗生素的滥用和误用,也导致了许多药物无法治疗的“超级感染”,如抗药性金黄葡萄球菌感染等。   医学研究者指出,在中国,印度和巴基斯坦等国,抗生素通常不需要处方就可以轻易买到,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普通民众滥用、误用抗生素。而当地的医生在治疗病人时就不得不使用药效更强的抗生素,这再度导致了病菌产生更强的抗药性。

应对编辑本段回目录

英国卫生部宣布,英国已经开始讨论研制新抗生素的办法,但是科学家警告说,可能10年内都不会出现有对NDM-1有效的新的抗生素出现。   科学家指出,要阻止NDM-1的传播,必须尽快识别NDM-1的感染病例并将任何感染者隔离起来。其他的感染控制措施,例如对医院设备进行消毒、医生和护士用抗菌香皂洗手等,也能阻止NDM-1的传播。   加拿大卡尔加里大学学者皮陶特呼吁,要求那些曾在印度的医院中接受过治疗的外国人在返回本国后先去医院进行筛查。英国健康保护署专家利弗莫尔则呼吁所有医院的病人、拜客和医务人员都勤洗手,以防止NDM-1的传播。

最近发现编辑本段回目录

不怕所有抗生素
英印研究者发现,这种可能源于印巴地区的“超级病菌”能让病菌变得无比强大,抵御几乎所有抗生素   抗生素是人类抵御细菌感染类疾病的主要武器。但是,最近,这种武器遭到巨大挑战。医学权威杂志《柳叶刀》2010年8月11日刊登的一篇论文警告说,研究者已经发现一种“超级病菌”,它可以让致病细菌变得无比强大,抵御几乎所有抗生素。目前,这种“超级病菌”已经从南亚传入英国,并很可能向全球蔓延。
一种超强的酶
这项研究由英国卡迪夫大学、英国健康保护署和印度马德拉斯大学的医学研究者联合进行。研究人员称,他们在一些赴印度接受过外科手术的病人身上找到一种特殊的细菌,这种细菌含有一种酶,它能存在于大肠杆菌等不同细菌DNA结构的一个线粒体上,并让这些细菌变得威力巨大,对几乎所有的抗生素都具备抵御能力。   2009年,卡迪夫大学的研究者蒂莫西·沃尔什首次在一名瑞典病人感染的大肠杆菌和肺炎杆菌中确认了这种酶的存在,并将之命名为NDM-1。
已有致死病例
研究者发现,2009年英国就已经出现了NDM-1感染病例的增加,其中包括一些致死病例。参与这项研究的英国健康保护署专家大卫·利弗莫尔表示,大部分的NDM-1感染都与曾前往印度等南亚国家旅行或接受当地治疗的人有关。   而研究者在英国研究的37个病人中,至少有17人曾在过去1年中前往过印度或巴基斯坦,他们中至少有14人曾在这两个国家接受过治疗,包括肾脏移植手术、骨髓移植手术、透析、生产、烧伤治疗或整容手术等。不过,英国也有10例感染出现在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海外治疗的病人身上。   目前的研究发现,携带NDM-1的大肠杆菌感染,会导致许多病人出现尿路感染和血液中毒。一部分感染者病情较为缓和,但也有一些人较为严重。在已发现的NDM-1细菌感染病例中,至少有一例已经对所有已知的抗生素具有抗药性。   卫生部研讨“超级细菌”专家:中国尚未发现感染病例 昨日(18日),一场有关“超级细菌”的研讨会在卫生部举行。一名与会专家对本报表示,“超级细菌”是一种感染,并不是传染病,公众无需恐慌。中国内地目前也未发现“超级细菌”感染病例。 昨日的研讨会由官员和20多名专家参加,对“超级细菌”已基本达成一致意见,经过简单修改后,将正式上报卫生部。
超级细菌不是传染病
8月11日某医学刊登的一篇论文称,研究者已经发现一种“超级细菌”,它几乎可以抵御所有抗生素。目前,这种“超级细菌”已经从南亚传入英国,并很可能向全球蔓延。   在经历了非典和甲流后,多地报道称公众开始担心,是否又出现了一种暂时无药可治的传染病?   对此,昨日,刚参加完研讨会的北京大学医学部传染病系主任徐小元说,“‘超级细菌’和甲流、非典不一样,不是传染病而是感染。”徐小元说,感染和传染病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比如机体抵抗力下降的时候可能会被感染,但并不会在常人间传染,大家不必恐慌。   徐小元还担任卫生部甲流临床专家组副组长,非典、人禽流感临床专家工作组成员。他表示,目前,中国内地并未发现“超级细菌”感染病例。对于内地何时会出现“超级细菌”,他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强调“超级细菌”并非传染病,而是一种感染,公众无需恐慌。
超级细菌并非无药可医

昨日,中国疾控中心流行病学首席科学家曾光向本报证实,在中国,香港曾有人感染“超级细菌”,但已治愈。   

人民网报道显示,香港卫生署近日宣布,英美等国近期相继发现的新型“超级细菌”NDM-1,早于2009年10月已经被发现存在于香港一名男病人的尿液样本中。   

据媒体报道,香港病例早已治愈出院。瑞典的两例感染者经过综合治疗,也已经治愈出院,感染“超级细菌”并非无药可医。   

徐小元还认为,“超级细菌”这一名字并不准确,而且容易被人误解,称为“多重耐药菌”或者“多重肠杆菌属的耐药菌”更为准确。 对于“超级细菌”的产生,与会专家普遍认为是抗生素的滥用。在今后的工作中,应该加强对抗生素的管理。   

“抗生素的滥用,医生有责任,但是,有的时候也是病人自己愿意使用抗生素。”他提醒公众,抗生素药应该规范使用,而不能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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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细菌,生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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