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选择效应是指:一旦个人选择了某一人生道路,就存在向这条路走下去的惯性并且不断自我强化。
有三个人要被关进监狱3年,监狱长满足他们每人一个要求,美国人爱抽雪茄,要了三箱雪茄,法国人最浪漫,要一个美丽的女子相伴,而犹太人说,他要一部与外界沟通的电话。
3年后,第一个冲出来的是美国人,嘴里鼻孔里塞满了雪茄,大喊:给我火,给我火!原来他忘了要火。接着出来的是法国人,已经孩子成群。
最后走出来的是犹太人,他紧紧握住监狱长的手说:这3年来我每天与外界联系,我的生意不但没有停顿,反而增长了200%,为表感谢,我送你一辆劳斯来斯!
什么样的选择决定什么样的生活,今天的生活是由3年前我们的选择决定的,而今天我们的抉择将决定我们3年后的生活。这就是自我选择效应。
在新的制度经济学里面,有这样两个概念:路径依赖(pathdependent)和自我强化(self-enforcement)。它的意思是说,制度变迁(比如改革)一旦走上某条道路,就存在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的惯性,并且不断自我强化,即使这条道路是错误的,也是如此,甚至最后进入一种自我强化的状态。
一旦个人选择了某一人生道路,就存在向这条路走下去的惯性并且不断自我强化。如果要转向其它的道路,就将付出更高的成本。这也告诫我们,在选择时应该慎重。20世纪最杰出的经济学家之一的密尔顿·弗里德曼在获得芝加哥大学经济系的免费奖学金时,也获得了布朗大学应用数学系的一笔奖学金,经过审慎考虑接受了前者,从此与经济学结下不解之缘。但如果他接受了后者呢?他的未来会怎样,也许就不再成为经济学家,而是数学家或其它的什么人。
我们如果选择了某项职业,在从事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慢慢积累起这项职业的专门技能,如果半路出家转行,必然经过一个艰苦的“换羽”过程,而且要付出相当大的成本(当然,人们是否转行的决定依然是权衡转行的成本与收益来决定的)。所以,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可以面临成千上万的雇主,因为他的可塑性大,而一个有十余年经验的技术员面临的雇主可能只有几千或者几百乃至几十甚至几个,因为路径依赖和自相似性使他们具备的能力越来越专业化,要重塑他们就需要花更大的成本。
我们也看到,频繁跳槽的人们的工作都不十分稳定,原因可能在于,他们跳槽的成本常常不大,也意味着他们的人生富于变化,路径依赖和自相似性相对就弱一些——然而他们也难以成为某一领域的有大成者。从成本—收益角度看,跳槽者需要用大量时间、精力去学习新的制度乃至工作知识,建立新的人际关系等等,这些都是不小成本,而跳槽的收益常常需要机会,并且在一个较长的时间才能体现出来。
从前周国有个想当官总当不上的人,年纪大了头发白了,在大路上哭泣。
路过的人就上前问他:“为什么哭啊?”
老人一边哭一边回答说:“我几次想当官都不被看中,自己可怜自己年老了没有机会了,所以就哭啊。”
路人奇怪地问:“你求官怎么就一次都没求到呢?”
回答说:“我少年的时候,学的是文,道德文章学好了,准备去当官,国王喜欢用年老的人。用老人的国王死了,后来的国王又用武将。等我兵法武功学好了,用武将的国王又死了。少年的国王刚刚登基,喜欢用年轻人,我又老了,就这样没求成一次官。”
由这个故事可见,跳槽虽然有它的好处,可以带来新的感觉、新的生活,但如果因为环境的变化而频繁跳槽行为并不可取。
作为人,在童年和少年时期形成的对世界、对人的看法可能影响人的一生,也即更易发生“选择”效应。一棵树在幼小时要扶正它是容易的,当它长大还想扶正它就很难了,因此注重儿童和少年时期的教育对一个人一生是最重要的。
选择效应对人生的影响是巨大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一种选择,“破罐子破甩”也是一种选择。“浪子回头金不换”则说明了要改变选择效应的作用,是需要付出巨大成本的。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选择和接触那些能够带来的好影响的人,选择和人事那些能够更好地创造我们未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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